我流京爷的经历(大概

京津预警!小学生文字预警!!


我写了两个小时查资料查的自闭就搞出来个这,就这?就这?就这?


如果历史出现错误请务必向我提出!!(选了物理而六百年没背历史的屑如是说道




20200707

我又自己看了一遍(?)这个时间线应该是不对的x


京爷溜出去应该是辛亥革命后不久,中间被屡次抓回,先加入国民党再加入共产党在国共合作破灭时退出了国民党。后来七七事变溜回去却无能为力,然后老莫混进来给他洗脑(?)其实老莫也是冒了很大风险的()然后京爷参加了不少战斗,最后再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这样x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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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北京


他有三千六百年的建城史。虽说比不得中原的城市,他也是古都的一员了。


他以前也是个野蛮的家伙,赤手空拳能打死对他不尊重的家伙。后来,他习惯于端坐于王位之上,习惯于批改各类文书。新中国成立以后,便是坐在办公桌前。首都,这是你的职责。他忘不了那天新中国成立的时候,毛泽东先生传达给他的话。在这之前,他也做过首都。


当时他不甘心。这首席的座椅上,有闪烁着寒光的枷锁与铁链;这皇帝的高帽上,坠着数不清的尖刺;这高贵的龙袍上,纹着的是剧毒的蛇。他看不清了,渐渐只会迎合他的上司,历代的帝王。他放纵那些家伙,任他们吃喝玩乐,不理政事,贪恋美色。于是,一个政权垮台了,就再来一个,一个朝代过去了,又再来一个。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,他麻木了。直到有一天,新的人来了。


他住的离海不近不远,新消息是同省的天津带来的。卷发的白人他见得不少,他不惊讶。可是他听到那些人带来了毒药一般的东西。他慌了,不知道是不是在担心自己的地位,亦或者,他心系手无寸铁的国民,他试图赶跑那些洋人,他任命自告奋勇的林则徐,可是偏偏这个时候,他犯下的因,给了他果。


他的上司早已习惯了没有他指使的日子,他的上司在被打怕了之后,决心卖国求荣了。


他本以为他够成熟了,可是事到临头他慌了。租界,他居住的地方多了个这个玩意,那些陌生面孔在里边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去,他哪敢说一句话?可是他的国家要变成别人的殖民地了,他的上司还在掏心挖肺想着卖国求荣,他发不出声音,可是又必须做点什么。


这个时候他才发现,什么亲民,什么随和,都是幌子,他的内心脆弱无助,他不敢为支持过他的民众发声,他到底就是个懦夫。


这个时候,不同于其他人的光出现了。逸仙。他听见别人这样叫这道光。逸仙先生很强,这么说是因为他找不到其他能形容逸仙先生的词了。逸仙先生和他的朋友们把黑暗的中国照亮了,听上去或许很中二,但是是真的。


新的东西被引进,他再次感觉到体内流淌着新的血液。当时他独爱中山服,正是因为对逸仙先生的敬佩。


但是上天又有开玩笑的兴致了。


袁世凯欺骗了逸仙先生。亦或者说是强迫。北洋政府成立了。他又被拷上了不自由的位置,每天要做的只有处理公文。“燕平京”“燕平京”“燕平京”……这该死的化名他每天都要写上个百八十遍。


从这个时候开始,他打心底里厌恶这群家伙,他开始出逃了。无论被抓回来会遭到怎样的折磨,他都想方设法地往南逃去。他知道,天津是那些家伙的走狗,一直盯着他,所以他每次都往西南方向,哪怕山路更陡峻。可是他不知道的是,天津知道他的小动作,他被抓回去没有一次是因为天津告密—天津从没在上司面前卖过一次北京。甚至还被怀疑是不是在包庇北京。



他最远逃到了广东,他认识了说话像绵羊的广州,通过广州,他认识了他到现在为止最尊敬的人。毛泽东先生。


毛泽东先生是湖南人,操着一口他听不太明白的口音。刚见面时,毛泽东先生并没有之后那样人尽皆知,反而是周恩来先生地位较高。当然,这两位都是他顶尊重的人。


他就化名为燕平京,接近毛泽东先生,他了解到他们的计划,也学会了南方的口音。对抗国民党时,长征时,他燕平京也跟着,因为和共产党在一块儿,就没人能把他拷回去。


他本以为有毛泽东先生这样优秀的人在,国家应该可以平稳进步了,民族应该可以统一了,可是他又错了。


且不说国民党是有华盛顿那个他之后的劲敌支持着的,就在他们内战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,他的住处出事儿了。


日本人侵略了他的住处,残杀了他无辜的人民,还要把挑起战争帽子扣到他的头上。


他忍无可忍了。


那个时候,他才有了作为首都的责任心,才算是真正有了对国家的使命感,他悄悄地离开了共产党,他回去了。他被当作死在战争中的烈士,可能还有人试图联系他的亲人。总之他不能管这些了。他要拯救自己的国家,保护自己的人民。


可是上帝偏偏又有心开玩笑。他回去了,发现北洋政府垮台后,国民党把拷他的枷锁全部转移到了一个他素未谋面的人的身上。南京。这个名字倒熟悉,可是现在要紧的不是这个。他不是首都了。更加讽刺的是,他连河北的省会都不是了。那些人放弃他这个不听话的道具了吗?这样一来,他仅有的一点点权力也没了。


他还想再挣扎一下。他再次坐回他居所的皇位上,看着空荡荡的书桌,开口唱上两句京剧,眼泪竟然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。千百年来,能让他的心如此绞痛的,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事呢?


他终于麻木了。他对着洋人赔笑脸,他默许了侵略者的烧杀抢掠,他能漫步于集市中,能面不改色地看着自己的人民被毫无理由地斩首。


他经历得多了,几年对他来说不过是一眨眼就过去了,可是这几年过得太慢、太慢了。他被迫与别的国家的首府交谈,他被叫做“东亚病夫”,受尽折磨、轻视、嘲讽,但又是这个时候,他认识了莫斯科。


莫斯科是白人,又并不像白人。这家伙皮肤细腻得和黄种人没啥差别,性格也并不大大咧咧。但他最开始没想多了,也把莫斯科当成那些资本主义来应付,直到莫斯科主动问了他一句:


“平,你甘心这样吗?”


他愣住了。


原本已经放弃了,可是被这么一问,他的心又开始跳动了。


不甘心啊,谁会甘心?中华男儿,活得像个夜店小姐,这屈辱得要死!可是他又能怎么样呢?一拳把东京打倒在地,大喊民国胜利了吗?一脚把殖民者踹出领地,宣告民国重振雄风吗?


瞎想。不可能的。


可是莫斯科继续说下去了。


“平。你绝对不甘心。我也是。”莫斯科银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,这家伙的中文真挺标准,“德国法西斯对我的国土虎视眈眈,日本军国主义也对你的家园动手动脚。我们绝对不可能承认他们。平,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,中国的共产党在和我们苏联一起建设社会主义。那才是真正正确的道路。平,我特意来这里,就是为了和你说,别做国民党的走狗了,你的才能不能埋没于此。”


他的脑子嗡嗡作响,共产党,多么熟悉的名字。莫斯科的话有着可怖的吸引力,他半梦半醒地点头,于是,他又化名燕平京,离开了北平。


他加入了共产党,老同志们认出了他,感叹于他所谓保养青春之术。没有一个人知道,他正是河北省北平市。


战争。战争。他将生死和怜悯之心置之度外,黑色的瞳孔里没了光彩。他好胜,他想赢,他不服,他羞愧。他把杀死别人当作杀死过去的自己,他深色的头发无数次被染成鲜红。


到日本投降那一天,他再也撑不住了。他听着周围的人讲话,脑子里嗡嗡作响,他连夜赶回北平,听着广播,他竟一时半会无法适应。


他回到自己的居所,王座上积了厚厚的灰尘,不再金光闪闪,他离开后,应该没有一个人来过这里。


他的心里难受,可是他觉得自己现在不应该难受,他又开始讨厌自己了。


就是这个时候,后面有人来了。


是天津。那个他曾经仇视的家伙,为什么来这里?


伤人的话差一点脱口而出,可是他忍住了,他就保持着古怪的站姿看着天津,良久不发一句话。


天津带着和以往一样的冷漠表情,但双手却藏在身后。这家伙也沉默了好久,最后把手从身后拿了出来:


“辛苦了,北平大人。”


手里拿着的是晶莹剔透的冰糖葫芦,上面粘着白色的芝麻。


说巧不巧,天津身后的天空,陡然爆发出彩色的烟花,绚丽的颜色映在天津和冰糖葫芦上,晃得他睁不开眼。


他一下子就不讨厌天津了。


他微微昂头,露出一个平时少见的笑容,不由分说拉过天津拿着冰糖葫芦的手,将她拉进怀里,用下巴磨蹭着天津的头发。


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睛里是湿润的,于是他闭上眼睛,轻声念道:


“谢谢,谢谢你……”


他也忘了那天最后是以什么收场的了,或许是天津恼羞成怒把他打晕后离开,又或许是别的什么。但是现在他再也不是一个轻率浮躁的少年了。


他对熟悉的朋友倒很孩子气,工作也总试图推给天津,但他开始调侃自己的年龄,在钻研物理的同时也保留些老年人的爱好,一副和气的样子。


真难想象,他黑色的瞳孔也曾闪烁过恐惧的色彩,也曾反射出鲜血的光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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